赏,而众多说书的全京城都在说,到处都是叫好,大家都在骂李长河。
第二天,他再说这故事,说得更夸张了,众人依旧叫好,还给了打赏。
连说几天后,开始有人让他换故事,打赏也少了许多,可很多说书的根本不在乎打赏,他们拿了王府的钱。
于是,就接着说,说得再夸张些…
终于,有人不耐烦,直接表示不想听这故事。
可说书人们还是说,因为他们拿了王府钱的…
这下再没人打赏,还有人开始抱怨。
年后,
说书人们又开始说…
终于,有人忍不住站出来指责,骂他们是不是只会这一个故事。
接着,有人开始质疑,问他们是不是收了那些国子监学生的钱来说故事的,怎么老是说这个?
可是,说书人们还在说,因为又一次收了王府的钱…
随着时间推移,孙文砚终于感觉到背脊发凉了…
现在,每当说书人说起这故事时,下方质疑他们收国子监学生钱的人已从一两个逐渐变成好几个,到现在…
现在,是大多数听了都怀疑…
他每日说着故事,见众人质疑,好想告诉这些人:我们是收钱,可收的是王府的钱啊!不是国子监学生的…
可他不敢,只是愈发感觉那潇王世子的恐怖,恐怖到让他自行惭愧,觉得自己几十年积攒下来的小聪明,小手段在他面前不值一提,因为…
李长河早在几十天前就料到会是这结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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